11.15.2011

那誰 你恨的是那誰




我發現「那誰」很適合我,我聽不厭。

無論哪一句歌詞也彷彿在訴說著「我」這個人。


你和那誰那天分手
你淚痕像條綠色的銹
頑固地種在眼睛一角 直到永久 抹不走

但是浮游在 生活亂流
你那新生 你也必須接受
就算多悔咎 自責別太久
不要戀戀心裡 那個傷口


渡日月 穿山水
尚在恨 那 誰
誰曾無堅不摧
摧毀的廢墟
一早 變做 你美好新居
創疤你不挖 亦不知有過 在這裡

淚叠淚 風一吹
漸莫辨 那 誰
連重提往事也 不再絕對
她怎傷害你 講起 你沒再 吐苦水

有時你還覺得溫馨
這淚流像存在的表證
沒有恨過便更加彷似 白過半生 冷清清

像突然忘掉 尊姓大名
卻記得她 教你差點喪命
是創傷太重 或覺悟太輕
使你不懂釋放 怨懟的根性

渡日月 穿山水
尚在恨 那 誰
誰曾無堅不摧
摧毀的廢墟
一早 變做 你美好新居
創疤你不挖 亦不知有過 在這裡

淚叠淚 風一吹
漸莫辨 那 誰
連重提往事也 不再絕對
她怎傷害你 感恩 替代了那苦水

誰沒兩個致命舊愛侶
不見得 就要聽到春天也恐懼
可以不唏噓 可以不心虛
放低跨過去

渡日月 穿山水
尚在恨 那 誰
誰曾無堅不摧 摧毀的廢墟
一早 變做了 滿山青翠
敏感處不碰 便不知你葬著心碎

若舊夢 不堪追
就別問 那 誰
從何時 你學會 灑脫面對
她怎傷害你 可否就當做老天
完整你那 沒挫敗波折一生之旅
功德圓滿 方可愛下去
帶笑歸去




可惜,我是太恨了……

這人生,可否不這麼美滿?

碎了心葬得太深,深得連自己挖開傷口也取不出來。

它化為灰燼了……甚麼也補救不了了……

呵…真可笑……

笑我的癲癡還是笑世人的愚昧?

以為可以放下的恨,以為可以做到的事……

不正正是你做不到的事嗎?


笑問我尊姓大名

公子風流惡如浪

狂人不知天變色

輕浮一生醉芙帳



我現在明白為甚麼有人批我命嗜酒成性。

喝酒,是笑這天下人情冷暖。

舉杯,是冷眼看風雲變色。

猶味,是放逐自我性情的瀟灑。

放下,是嘲笑自己,亦是嘲笑那些比我還瞎眼的人。




What I get and what I lose

Just for study and it's hard to be more happy.

Just want to cry, but I can't.

No more tears allow fall down.

Thet don't allow, also I forget how to cry.....

It is the diffcult thing to me.

Just forget everything. I want.

Nothing is allow, I laugh quiveringly.

There is a behavior calling die.

There is a feeling calling painful.

There is a feeling calling desperation.

I like a madman.

A hopeless madman.

What a silly thing of me.

What a demp!

No dreams and no hope, no hope and no pain.

Abandon all of hope and you don't feel any dissapointed.

My father told me that is the case.

This is all my hope and it break just in a midnight.

Just one.

Nothing all.

Like a kidding.

Fool and fob.

Mundane and dreamland.

What a ironic joke.


11.13.2011

片段的傷『一』

我站在窗前,眺望著遠方。

我想,我是在等待著誰的歉意。我等待的是一個結束。

然而我甚麼也想不起。

只能細心思量著心中的愧疚,心裡堵得很,沒有半絲快樂,也沒多少輕鬆。

我不知道它們從何而來,因何人而來,因何事進駐我心。

剎那間,我很迷茫。瞇眼望著天空間雲彩,白濛一片,天空亮得眼睛瞇得更緊。

我知道自己的雙眼怕光,對生活在陽光下的一般人來說,是弱點。

這兩年來,我的眉從未舒過。

它一直皺著,彷彿一種漫長而痛苦的懲罰,在漫山荒草的山頂俯瞰著腳下蒼生,心中悲涼無人懂,也無人願意伸手理解的手接納我。

我理解,因為沒有人有這個必要去做這種不討好的差事。

但也恨。

不知不覺間,過了生命十六年,壓制的恨也瞬間萌芽,我著魔了。

記憶裡小時候遇到一個人,印象中他是男也是女,或許我真的著狂著魔了吧,他一臉鄙夷的說︰像你這種極端之至的人怎有可能做好事情?

想起來,我想記起來。過去的我曾做過甚麼?這些天,這些年,這些月,這幾個時晨的我曾做過些甚麼?

我想不起來……

只是覺得心裡有甚麼硬硬的塞住了,很重也很痛,取不下也放不開。

就那樣礙著我的呼吸,就那樣無聲無息地努力奪取著我的生命。

我想糾纏,我又能如何糾纏?!

誰也不會懂我痛至瘋狂的傷,傷至極端的恨!往昔的片段在我眼前播映著,那些我記得的,我努力地想卻不知道完整的過去。

或許你們會認為在這個虛擬世界裡沒甚麼會是真實,沒有人會真實的希望一件事。

但我的確這樣做了,但也痛得我後悔。

那時的我還是一個小孩子,我很重視承諾,對我來說,承諾就是承諾,你丟棄它,無論是甚麼原因,就是背叛。我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因為在乎所以執著,因此執著所以極端。

因為極端所以被厭惡,因為太執著所以被嘲笑,因為太在乎所以才被他們嘲笑譏諷得如此傷痛……

你試過被最喜歡、最想維護的人嘲笑你毫無保留地付出的守護嗎?

到最後,是的,是我傻。他們只是在作弄我,天真且無情的孩子,用他們的童真來嘲諷我自以為是的守護,他們被人欺負時我替他們擋下,他們被人拳打腳踢我不顧一切沖上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他們肚子餓的時候我不顧自己作響的肚子把手裡的唯一食物也給了他們……

在那些嘲言諷語裡,他們嘲笑我是女孩子,嘲笑我自以為是地擋下攻擊,嘲笑我愚笨又沒眼光。

那樣的我就像一隻受了傷、孤獨的狼,狠狠地對待所有企圖傷害我的人,我毫不留情地反駁他們,不是我擋下你們不就早死了?我知道你們故意的但我還是給了你們吃,不是我沒眼光,是你們不自量力!

再沒有人作聲,我能從他們的驚懼的眼眸裡看到我怒氣中甚至帶了些殺氣的稚嫩臉龐,我只聽到有人在我耳邊一直喊︰殺,殺了他們!殺啊!

而我也在瞬間動了殺心,只是想起師傅的吩咐,努力壓制著,但我看到我的眸子已經變得血紅,那是一種嗜血的顏色。

我顫抖的手在叫囂,渴望著殺戮,屠盡一切也好,最後技不如人被殺死也好,我只想狠狠的開打一場。

……

從那之後我的心裡恨意翻天!

從那以後,誰不在乎承諾且違反和我之間承諾的人,一律絕交。

在那以後,我只會冷著臉。

再沒有甚麼需要我去守護了。



11.03.2011

找到一天,我要更誠實地面對自己。

今天回家又見到那個驕傲,自以為是的女人。我對她再沒有特別強烈的感覺,在今天我知道了原因。

因為我太恨她。

恨得把自己的感情通通壓抑。在那以後,我很少笑,我知道這個轉變卻懶得再理會。

因為不值得。

和她之間的戰爭到了現在,我發現自己為這場仗付出很多。在我看來這場仗不只是能力,膽識的試煉,更不止是心志的歷練,而是我有沒有勇氣去終結一切的證明。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注定了骨肉相殘的局面。

骨肉相殘。所謂的家人、血緣關係不過是普遍人所受到的規範,是他們認為所謂的「家人」要互相幫忙,因為血緣關係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這不是古代封建制度的複制本嗎?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受規範思想影響。

骨肉相殘,這四個字真令人有嗜血的興奮啊。

他們笑,他們哭都與我無關,在我看來,他們不過是一枚棋子,成長後的我不再需要他們,自遠古而來的「家」在利益上就是這種關係,誰是你的父母、有血緣關係者無法選擇,但你絕對有權選擇拋棄。

嚴格來說不算是拋棄,只是互助合作。

你給他們想要的,他們也給你想要的。合作關係完結,你不是他們的誰,他們也不是你的誰。一觸即放,像觸電一樣,碰到了,就該放手了。

我在挖掘禁忌的部份。有很多被禁錮的記憶,也就是說,我有太多不願想起的東西,統統都被我的自我保衛機制壓抑了。

溘然逝去的,不止是淮南河邊的荷花,還有冬季裡盛開異常的如光之花。

太美的終究會逝去,這個道理我很明白,一切都必物極必反。物品如此,動物如此,人的命運也如此,當你舉手想把花瓣取下時,一隻隱形的手把它摘下放在你的面前,而你,卻認為它掉下來,髒了,丟了。

即是美如花,也免不過被拋棄的命運;即是冷如霜,也免不過融化的命運;即是傲如梅,也免不過被折枝的命運;即是自由如風,也免不過被俗世纏繞的命。

一切的存在又是為了甚麼?

花開堪折直需折。

10.30.2011

遺留在角落的,痕、恨、狠……

不知道他是否過得安好。或許我已經不需要知道,又或是他不需要我知道,這都無所謂了。
時日過得太久,我已經忘了「他」是誰,只記得心裡曾經有一個人佔了很重要的地位,不知道他是怎麼想我,怎麼看待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怎麼面對我們的感情……

人把事物藏在心裡太久,漸漸就會被時間所遺忘和帶走……包括你的記憶。
那麼,醒來的時候,應該相信自己,還是你的記憶?

我很喜歡香港的夜雨,帶點淒淒戚戚,乘巴士看著沿路的街景,閃爍的霓虹燈,三色的交通燈,即使下雨依舊繁華人雜的商店街,心中倏地萌生出一股冷。

淒淒戚戚且哀怨。

我會竭力不讓自己想起不愉快的過往,我是一個把任何事情都記得很清楚的人,我不願自己在年月時間老去時,想回味生命中的路人時一個也想不起來。

縱然很多時候,我是有意識地遺忘。

有些經理性判斷後,認為不該記下的事情會選擇性地遺忘,那些對我有負面影響的事情,終究是選忘了比較好。我還有生活,我還有理想、夢想,我還有天秤上的責任,我還有給自己負上的責任。

在這一生中,我最看不清的是夢想,年青時有很大的期望和遠高的理想,理想可以經過意志和堅毅的努力得到成功和理想的結果,但夢想不一樣。夢想可以隨時更改,夢想的定義只決定於你的心靈和精神意識想達成甚麼。

每個人的心智都會每天蛻變、成長,因此每人的夢想也可能天天改變。它變得太快,我的心也變得太快,所以我看不清它渴望的是甚麼,想做的是甚麼。只能遠遠地望著它瞬息萬變。


一個自責太久的人,因為自責忘了愛,也漸漸的,不懂愛了……





留明愈玉一杯酒,
酒上澆愁濃霧濃,
碎玉無花花非花,
花碎無人酒亦醉。
千杯不里三杯澆,
光愁思緒舞龍都,
輕拂一枝一杯醉,
借酒今來幾人回。
女兒有酒今朝醉,
斷不輕言女兒殤,
白木洪明照今還,
靈生沐浴琉璃杯。
白美善真木育靈,
明昭君心寫我真,
手手相牽守守金,
倏白三九夕朝陽。